“圣明的上帝,我可信赖的主,永垂不朽的神明,请赐予我们幸福。”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哪儿?起灵了,要出殡了。该醒一醒了。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他还和衣躺在沙发上,可能有些发烧了。大家都在房子里的各个房间四处找他,可谁也没想到他会藏到图书室的一个小角落里来,在几个大概快到天花板那么高的书架后面熟睡。
“尤拉,尤拉!”看门人马克尔就在这附近喊着他的名字。已经开始起灵了,马克尔需要把这些花圈从楼上搬到外面去,可他没找着尤拉,那里的花圈多得像堆起的小山,房门被敞开的衣橱的门把手钩住,他被堵在寝室里,走不出来。
“马克尔!马克尔!尤拉!”楼下有人在催他们了。马克尔一使劲,用力往外一推,这个障碍总算是被排除掉了,他急忙搬着几个花圈顺楼梯跑了下去。
“圣明的上帝!我可信赖的主!永垂不朽的神明!”低沉绵延的祈祷声久久的在街上回荡,犹如用轻飘飘软绵绵的鸵鸟羽毛拂过,所有的东西都摇摆着:花圈、迎面而来的人,还有佩戴着缨饰的马头,教士提着的一个带小链子的香炉,还有脚下早已经被皑皑白雪所覆盖的大地。
“尤拉!我的天呐,总算是把你给找着了,快醒醒啊。”舒拉·施莱辛格终于发现了他,一边摇着他的肩膀一边喊道。“你怎么啦?起灵了。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那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