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问过自己,如果她已经结婚,这一切又会有什么不同?她开始寻求于狡辩,但有的时候,忧愁占据着她的整个心灵,没有出路,无处可逃。
他是多么不知羞耻地匍匐在她的脚下,哀求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想想看,我对你都做了些什么啊?你现在正是沿着陡坡堕落呀,我们去和你的母亲坦白了吧。我娶你。”
他哭着,坚持着,好像拉拉在与他争辩而且并不同意似的。然而这些仅仅是空话,拉拉甚至都懒得再听这些悲剧式的空话了。
但他还是继续带着披着长面巾的拉拉去那家可怕的餐厅里的那间单独包间。那里的侍者和客人都会用一种似乎要扒光她的衣服的眼神目送他们进入房间。她只能默默地问自己:“难道相爱,也要受到侮辱吗?”
有一次她梦见自己被埋在了土里,只露出了左侧身体,肩膀还有右脚。从她的左胸长出了一束草。地上的人们还歌唱着《黑眼睛和白乳房》和《别让玛莎过小溪》。